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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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舒棠心中的晏時琛向來都很沈得住氣的，也不知今天是被自己辭職刺激了還是被程悅清的婚訊刺激了，竟然就這般輕易的就失了沈穩。
正好在氣頭上，那自己的感情也趁此開誠布公吧！也算是為自己多年的癡候畫上一個不算圓滿的句話。盡管他可能早已察覺，只是自欺欺人不予捅破而已。
畢竟這星宇科技上下誰人不知自己對他的那份心思呢？
“晏時琛。”
晏時琛還是頭一次被舒棠連名帶姓的叫著，有些意外且同時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舒棠知道他有在認真聽，突地就感慨道：“我們相識也快十二年了吧！你覺得一個女人是基於什麽樣的目的才會心甘情願地呆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呢？”
晏時琛不是沒有聽出其話中之意，當即心間一亂，不由自主地緊了緊手，他知道此時自己應該制止她，不能再由她胡言亂語下去。畢竟他非常滿意今天之前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舒棠，夠了。”
舒棠笑了笑，繼續道：“是夠了，畢竟幾千天的無望等待已經足矣讓我認清一切。而這種我愛你，你愛她，她愛他的關系太覆雜了，我想也是時候結束了，你說對嗎？”這份愛意終於可以窺見天日，盡管並不是以那麽直接的方式表達出來，但也夠了。
其實晏時琛從她呆在自己身邊時就知道其對自己的好感，他只是認為只要她不說，他就可以假裝不知。如今她這般大膽的坦白出來，他在驚慌之餘又覺得是種解脫。可他終究無法回應其感情，只能抱歉地道：“對不起。”
果然是這樣，明知結果，卻一意孤行地向其告知自己的心思，希冀著這樣會有不一樣的答案。然而呢？不過是痛上加痛而已。也許對他而言，不過是短短的十來年，可舒棠自己很是清楚，遠遠不止的。連同上輩子的那些年數，整整四五十年啊！
而人生又能有幾個幾十年呢？但她當初就偏偏這麽傻地要等著他回頭。
沒有結果的等待時她還可以安慰自己，也許有一天他會回頭呢？可這一刻，他那麽幹脆利落、明明確確地拒絕了。一時間，多年的隱忍與委屈盡數湧上心頭，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
晏時琛頓時六神無主起來了。堅強的舒棠他見過，憤怒的雖少見，也不是沒有窺見過，但卻是這麽多年來頭一次看到她淚流滿面，而這一切皆是因為自己。換作是除她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他皆會無動於衷，可她不一樣的，所以他無法真正的置身事外，只是該如何安慰卻又沒個章程。
“晏董的對不起我收下了，如果晏董是真的出於真心，就請盡快在辭職信上簽字吧！”舒棠並沒有讓自己失態很久，她很快就收拾好情緒，也擦幹了眼淚。似乎一瞬眼的功夫，她就又是人人稱讚且拍手叫好的第一秘書了。
晏時琛一時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但其微紅的眼眶無不證明剛才的眼淚是真實存在過的。
不得不承認一點的是，他對舒棠確實是十分愧疚的。鑒於這份愧疚，他也理應馬上答她的要求放其離開。可心底深處，卻泛著隱隱不甘。於是開口確認道：“一定要離開嗎？”
“不然呢？還是說你能給我想要的？”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得以他挽留的話的，舒棠心間不禁因此一跳，隨即反問。
是呀！自己能給她什麽呢？又有什麽可以留下她呢？錢財權勢，這些她不需要。要知道，她本身就是亦舒傳媒的唯一大小姐，一旦離開星宇，回家即可繼承上億資產，且還是最高執行者。在這裏，哪怕是給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又如何呢？想來她並不稀罕。
至於她想要的，自己終究是給不了。
世人皆道錢是萬能的，但為何自己想要留下一個人都不行呢？想到這裏晏時琛不禁有些苦笑。
“出去吧，我會簽的。”在舒棠的凝望中，晏時琛艱難開口承諾。
舒棠見目的達成，轉身離開。
晏時琛見狀，不由得生起一絲怨念。不是說對自己一往情深嗎？被拒絕後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下了嗎？罷了，反正他註定要孤家寡人一個。從此，無人大清早的奉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也無人在天氣變涼時提醒自己多添衣，更無人在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時，一再順自己的意，連連按撫自己。
無所謂的，不過是回到多年前自己一個人的生活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呢？況且他現在有很多很多的錢，再怎樣也不會落魄到以前那個樣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舒棠並不知道自己離職的消息一經傳出，星宇上下人人皆危。
所以，在中午去往食堂就餐時，所有的人都欲言又止地看了又看，令她有種很莫名其妙的感覺。直到古春笙第一時間端了餐盤坐到自己旁邊時，問：“真的假的？”
“什麽真的假的？”舒棠不解。
古春笙著急地道：“人事部說你遞交了辭職信。”
舒棠這才明白眾人為何對自己投以註目了，原來是這個原因。而相較於古春笙迫切的樣子，舒棠卻不疾不緩徐地道：“不可以嗎？”
“那我哥呢？你真的打算不要他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程悅清外，還能有另外一個女人能收了他哥的話，古春笙覺得這人只能是舒棠。一旦舒棠下決心要離開，他哥就真的完蛋了。
顯然這話說出了眾人的心聲，大家都忍不住張起了耳朵，想聽上一聽。
舒棠失笑道：“古經理，你這話可不要亂說。我與晏董可是清清白白得很，雖一個未娶一個未嫁，但你也不能亂點鴛鴦譜吧！畢竟將來我還是要嫁人的。要是被有心人聽到，由此造謠生事，我可會找你算賬的。”
古春笙緊緊盯著舒棠，想從其微表情上看出點什麽。可舒棠太淡定了，淡定得讓古春笙心裏亂成了一團。不只是他，在場聽見的所有人心裏都很是一驚。要知道，沒有人能比他們更能清楚舒秘對晏董的情感。
“看得出舒秘是真的打算不要晏董了啊！可憐的晏董，剛失未婚妻，又失一大將。”表面上食堂風平浪靜，實則小群裏開始熱鬧起來了。
“切，你這說得。我要說呢？舒秘早就該走了，晏董是長得人模狗樣的，在我看來，卻是個渣得不能再渣的大渣男。”
“嘿，晏董哪裏渣了，晏董最專情了，好不好！”
“他要是真的專情，就不會把舒秘放在跟前了。甚至還讓舒秘耽擱了女孩子最美好的年華。”
“明明是舒秘死纏爛打好不好，晏董不好拒絕而已。”
“你們別忘了，有多少千金小姐對晏董投懷送抱過，可晏董呢？全都攆走了，甚至還對其所在家族企業施了壓。由此可見，舒秘是不同的。”
“再不同又如何，還不是要走了！”
“走了也輪不到你上位。”
“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有什麽值得你們吵來吵去的呢？再者，你們似乎忘記了舒秘的真實身份。”
“亦舒傳媒大小姐。”
“宋時就是亦舒的藝人，最近幾年火爆了。見過真人的人說他本人比鏡頭裏更帥，那是不是代表舒秘回亦舒後，可以天天見我老公了。”
“再帥能比得過晏董。”
“晏董是長得好看呀！可禁不住那張生人勿近的冷面呀！反正我就覺得我家宋時好。”
“娛樂圈不缺俊男美女，舒秘一旦回歸亦舒，晏董上位的機會可謂少之又少。”
“你們說，如果我現在去抱舒秘的大腿，還來得及嗎？”
“+1。”
“同上。”
……
有人這麽想，也有人真的這麽做了。
看著眼前站著的趙雪晚，舒棠覺得甚是不可思議。在她的記憶裏，這個姑娘進秘書部已有五年了，一直默默無聞著。雖然性格上有些內向，但其能力並不輸於其他秘書。就是這樣的她竟然會大膽地提出跟自己一起走。
“這裏不好嗎？還是有人欺負你了？”星宇的待遇在晏時琛上位後，已高於同行一大截，舒棠想不出她要走的理由。
趙雪晚搖了搖頭，堅定道：“星宇很好，我就想跟著你，可以嗎？”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但暫時我不能明確地答應你，你明白嗎？”對於未來，舒棠還只是有一個大致的想法，她不能輕易地許諾給人。
趙雪晚點頭表示知道，後道：“就算你不答應我，我也會走的。所以，舒秘，沒關系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看著對方心情甚好的離開，舒棠不禁會心一笑。自己竟然也有追隨者，不過這事要是被晏時琛知道，大概又會生悶氣吧！不過氣就氣吧！反正他生氣得還少嗎？也不多自己一個，不是嗎？不過說實話，她還挺喜歡看他生氣的。
“哥，哥，舒棠的辭職信你簽了嗎？沒有吧！”古春笙一闖進晏時琛的辦公室，就咋咋呼呼。
晏時琛正頭痛著呢？見他後，心中的煩悶更甚。他並不想理會他，只是冷眼而視。
古春笙趕緊認錯，“我這不是聽說了舒棠辭職要走著急嗎？你別動怒，千萬別動怒。不過，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真的要動怒。”
如果眼刀子可以殺人，古春笙已經了無生息了。
“你知道舒棠為什麽要辭職嗎？”古春笙快速地拋出這一信息。
晏時琛的施壓果然撤了下去，為免再被刀，古春笙未等其發問就解惑道：“因為她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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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心中的晏時琛向來都很沈得住氣的，也不知今天是被自己辭職刺激了還是被程悅清的婚訊刺激了，竟然就這般輕易的就失了沈穩。
正好在氣頭上，那自己的感情也趁此開誠布公吧！也算是為自己多年的癡候畫上一個不算圓滿的句話。盡管他可能早已察覺，只是自欺欺人不予捅破而已。
畢竟這星宇科技上下誰人不知自己對他的那份心思呢？
“晏時琛。”
晏時琛還是頭一次被舒棠連名帶姓的叫著，有些意外且同時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舒棠知道他有在認真聽，突地就感慨道：“我們相識也快十二年了吧！你覺得一個女人是基於什麽樣的目的才會心甘情願地呆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呢？”
晏時琛不是沒有聽出其話中之意，當即心間一亂，不由自主地緊了緊手，他知道此時自己應該制止她，不能再由她胡言亂語下去。畢竟他非常滿意今天之前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舒棠，夠了。”
舒棠笑了笑，繼續道：“是夠了，畢竟幾千天的無望等待已經足矣讓我認清一切。而這種我愛你，你愛她，她愛他的關系太覆雜了，我想也是時候結束了，你說對嗎？”這份愛意終於可以窺見天日，盡管並不是以那麽直接的方式表達出來，但也夠了。
其實晏時琛從她呆在自己身邊時就知道其對自己的好感，他只是認為只要她不說，他就可以假裝不知。如今她這般大膽的坦白出來，他在驚慌之餘又覺得是種解脫。可他終究無法回應其感情，只能抱歉地道：“對不起。”
果然是這樣，明知結果，卻一意孤行地向其告知自己的心思，希冀著這樣會有不一樣的答案。然而呢？不過是痛上加痛而已。也許對他而言，不過是短短的十來年，可舒棠自己很是清楚，遠遠不止的。連同上輩子的那些年數，整整四五十年啊！
而人生又能有幾個幾十年呢？但她當初就偏偏這麽傻地要等著他回頭。
沒有結果的等待時她還可以安慰自己，也許有一天他會回頭呢？可這一刻，他那麽幹脆利落、明明確確地拒絕了。一時間，多年的隱忍與委屈盡數湧上心頭，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
晏時琛頓時六神無主起來了。堅強的舒棠他見過，憤怒的雖少見，也不是沒有窺見過，但卻是這麽多年來頭一次看到她淚流滿面，而這一切皆是因為自己。換作是除她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他皆會無動於衷，可她不一樣的，所以他無法真正的置身事外，只是該如何安慰卻又沒個章程。
“晏董的對不起我收下了，如果晏董是真的出於真心，就請盡快在辭職信上簽字吧！”舒棠並沒有讓自己失態很久，她很快就收拾好情緒，也擦幹了眼淚。似乎一瞬眼的功夫，她就又是人人稱讚且拍手叫好的第一秘書了。
晏時琛一時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但其微紅的眼眶無不證明剛才的眼淚是真實存在過的。
不得不承認一點的是，他對舒棠確實是十分愧疚的。鑒於這份愧疚，他也理應馬上答她的要求放其離開。可心底深處，卻泛著隱隱不甘。於是開口確認道：“一定要離開嗎？”
“不然呢？還是說你能給我想要的？”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得以他挽留的話的，舒棠心間不禁因此一跳，隨即反問。
是呀！自己能給她什麽呢？又有什麽可以留下她呢？錢財權勢，這些她不需要。要知道，她本身就是亦舒傳媒的唯一大小姐，一旦離開星宇，回家即可繼承上億資產，且還是最高執行者。在這裏，哪怕是給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又如何呢？想來她並不稀罕。
至於她想要的，自己終究是給不了。
世人皆道錢是萬能的，但為何自己想要留下一個人都不行呢？想到這裏晏時琛不禁有些苦笑。
“出去吧，我會簽的。”在舒棠的凝望中，晏時琛艱難開口承諾。
舒棠見目的達成，轉身離開。
晏時琛見狀，不由得生起一絲怨念。不是說對自己一往情深嗎？被拒絕後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下了嗎？罷了，反正他註定要孤家寡人一個。從此，無人大清早的奉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也無人在天氣變涼時提醒自己多添衣，更無人在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時，一再順自己的意，連連按撫自己。
無所謂的，不過是回到多年前自己一個人的生活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呢？況且他現在有很多很多的錢，再怎樣也不會落魄到以前那個樣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舒棠並不知道自己離職的消息一經傳出，星宇上下人人皆危。
所以，在中午去往食堂就餐時，所有的人都欲言又止地看了又看，令她有種很莫名其妙的感覺。直到古春笙第一時間端了餐盤坐到自己旁邊時，問：“真的假的？”
“什麽真的假的？”舒棠不解。
古春笙著急地道：“人事部說你遞交了辭職信。”
舒棠這才明白眾人為何對自己投以註目了，原來是這個原因。而相較於古春笙迫切的樣子，舒棠卻不疾不緩徐地道：“不可以嗎？”
“那我哥呢？你真的打算不要他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程悅清外，還能有另外一個女人能收了他哥的話，古春笙覺得這人只能是舒棠。一旦舒棠下決心要離開，他哥就真的完蛋了。
顯然這話說出了眾人的心聲，大家都忍不住張起了耳朵，想聽上一聽。
舒棠失笑道：“古經理，你這話可不要亂說。我與晏董可是清清白白得很，雖一個未娶一個未嫁，但你也不能亂點鴛鴦譜吧！畢竟將來我還是要嫁人的。要是被有心人聽到，由此造謠生事，我可會找你算賬的。”
古春笙緊緊盯著舒棠，想從其微表情上看出點什麽。可舒棠太淡定了，淡定得讓古春笙心裏亂成了一團。不只是他，在場聽見的所有人心裏都很是一驚。要知道，沒有人能比他們更能清楚舒秘對晏董的情感。
“看得出舒秘是真的打算不要晏董了啊！可憐的晏董，剛失未婚妻，又失一大將。”表面上食堂風平浪靜，實則小群裏開始熱鬧起來了。
“切，你這說得。我要說呢？舒秘早就該走了，晏董是長得人模狗樣的，在我看來，卻是個渣得不能再渣的大渣男。”
“嘿，晏董哪裏渣了，晏董最專情了，好不好！”
“他要是真的專情，就不會把舒秘放在跟前了。甚至還讓舒秘耽擱了女孩子最美好的年華。”
“明明是舒秘死纏爛打好不好，晏董不好拒絕而已。”
“你們別忘了，有多少千金小姐對晏董投懷送抱過，可晏董呢？全都攆走了，甚至還對其所在家族企業施了壓。由此可見，舒秘是不同的。”
“再不同又如何，還不是要走了！”
“走了也輪不到你上位。”
“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有什麽值得你們吵來吵去的呢？再者，你們似乎忘記了舒秘的真實身份。”
“亦舒傳媒大小姐。”
“宋時就是亦舒的藝人，最近幾年火爆了。見過真人的人說他本人比鏡頭裏更帥，那是不是代表舒秘回亦舒後，可以天天見我老公了。”
“再帥能比得過晏董。”
“晏董是長得好看呀！可禁不住那張生人勿近的冷面呀！反正我就覺得我家宋時好。”
“娛樂圈不缺俊男美女，舒秘一旦回歸亦舒，晏董上位的機會可謂少之又少。”
“你們說，如果我現在去抱舒秘的大腿，還來得及嗎？”
“+1。”
“同上。”
……
有人這麽想，也有人真的這麽做了。
看著眼前站著的趙雪晚，舒棠覺得甚是不可思議。在她的記憶裏，這個姑娘進秘書部已有五年了，一直默默無聞著。雖然性格上有些內向，但其能力並不輸於其他秘書。就是這樣的她竟然會大膽地提出跟自己一起走。
“這裏不好嗎？還是有人欺負你了？”星宇的待遇在晏時琛上位後，已高於同行一大截，舒棠想不出她要走的理由。
趙雪晚搖了搖頭，堅定道：“星宇很好，我就想跟著你，可以嗎？”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但暫時我不能明確地答應你，你明白嗎？”對於未來，舒棠還只是有一個大致的想法，她不能輕易地許諾給人。
趙雪晚點頭表示知道，後道：“就算你不答應我，我也會走的。所以，舒秘，沒關系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看著對方心情甚好的離開，舒棠不禁會心一笑。自己竟然也有追隨者，不過這事要是被晏時琛知道，大概又會生悶氣吧！不過氣就氣吧！反正他生氣得還少嗎？也不多自己一個，不是嗎？不過說實話，她還挺喜歡看他生氣的。
“哥，哥，舒棠的辭職信你簽了嗎？沒有吧！”古春笙一闖進晏時琛的辦公室，就咋咋呼呼。
晏時琛正頭痛著呢？見他後，心中的煩悶更甚。他並不想理會他，只是冷眼而視。
古春笙趕緊認錯，“我這不是聽說了舒棠辭職要走著急嗎？你別動怒，千萬別動怒。不過，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真的要動怒。”
如果眼刀子可以殺人，古春笙已經了無生息了。
“你知道舒棠為什麽要辭職嗎？”古春笙快速地拋出這一信息。
晏時琛的施壓果然撤了下去，為免再被刀，古春笙未等其發問就解惑道：“因為她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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